声明:本文基于历史资料与口述采访改编创作,涉及宗教历史与人文议题,仅供参考,请理性对待,切勿盲从或过度解读。
“你说,我们明明是按照要求提意见,到底是我对还是他们对?”
徐洪慈满心委屈地问女友。只因在整风运动中提了些意见,他便被打成右派,饱受牢狱之苦。
此后,文革的错判更是让他雪上加霜。
为了洗刷冤屈,他踏上了三万里流亡路,历经无数艰难险阻。
他能否成功摆脱困境,迎来命运的转机......
那一年,国内正处于整风运动时期,2 月,毛泽东发表了重要讲话,提出要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,把它作为国家政治生活的主题。
中共中央发布指示,决定在全党进行一次以反对官僚主义、宗派主义和主观主义为内容的整风运动。
号召广大群众和党外人士对党和政府的工作提出批评和建议。
当时,24 岁的徐洪慈正在上海第一医学院读书。
《人民日报》刊登相关社论后,学校里却一片寂静,似乎大家都还在观望。
学校领导觉得不对劲,在他们看来,学生们应该积极响应党的号召,于是全院紧急召开大会,动员大家畅所欲言,还强调第二天就要看到成果。
散会后,徐洪慈回到宿舍,和14 个同学围坐在一起讨论。
徐洪慈率先开口:“这次党号召我们提意见,是希望我们能帮忙把工作做得更好,咱们可得认真想想。”
一位同学点点头说:“是啊,我觉得我们学校可以多请些除苏联以外的专家来。苏联专家固然好,但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学术精华,多接触不同的学术思想,对我们学习有好处。”
另一位同学接着说:“没错,而且我们的外语学习也太单一了,除了俄语,是不是也可以学学日语、德语?
这样能阅读更多国外的医学文献,对专业提升有帮助。”
大家你一言我一语,气氛越来越热烈。
突然,一位同学压低声音说:“我觉得党内民主也得加强,现在有些地方总是只报喜不报忧,这样不好,应该让大家能更自由地表达意见,党才能更好地了解实际情况。”
这句话得到了不少同学的认同。
就这样,他们你一条我一条,从学校的教学安排到党的工作作风,总共拟出了51 条意见。
第二天,这些意见书一贴出去,整个学校都沸腾了。
徐洪慈看着热闹的场景,心里美滋滋的,觉得自己和同学们为学校和党做了一件好事。
然而,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。
不久后,这些意见竟被视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证据。
徐洪慈满心委屈,他找到女友安娜,激动地说:“你说,我们明明是按照党的要求提意见,到底是我对还是他们对?时间会证明一切,这事儿三百年后自然会有公论。
如果我在这儿待不下去了,我就出国去,无产阶级革命是不分国界的,我到哪里都能为革命事业贡献力量。”
安娜听后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她看着徐洪慈,眼中充满了恐惧和犹豫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。
很快,徐洪慈被打成了右派,党籍、学籍全被开除,还被关进了监狱。
后来,他被送到安徽白茅岭农场劳动改造。
大半年后,徐洪慈想起临行前学校领导说的“如果劳改表现好,我们可以考虑把你调回来”,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。
他偷偷给上海的母亲写了封信,让她帮忙找校领导说说情。
母亲收到信后,立刻赶到学校,她满脸焦急地质问校领导:“我们在国民党时代,就一心想让儿子为国家做贡献,辛辛苦苦把他培养成了共产党员。
怎么到了你们手里,他就成了右派?你们得给我个说法,这到底是你们的责任,还是我们的责任?”
校领导却冷冷地回应:“这是组织的决定,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听到这话,母亲的心瞬间凉了,徐洪慈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。
他在心里暗暗发誓:“我一定要回家,你们不让我回,我就自己想办法回去。”
正值全国大跃进运动轰轰烈烈开展之际,徐洪慈却在安徽白茅岭农场的劳动中,日复一日地盼望着能洗刷冤屈。
农场四周的狗叫声偶尔打破寂静,徐洪慈和几位同样渴望自由的同伴,趁着夜色的掩护翻过了简易的围栏。
他们一路躲避巡逻,搭上了一辆运送农产品的长途汽车,在颠簸中熬了十几个小时,终于回到五百公里外的上海。
徐洪慈蜷缩在公共电话亭里,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家里的号码。
“妈,是我……” 话音未落,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。
原来自他出逃后,公安机关根据当时加强社会治安管理的要求,已对重点人员家属进行必要监控。
不到十分钟,闪烁的警灯便照亮了弄堂,徐洪慈被押回白茅岭时,听见民警低声交谈:“现在正抓流窜人员,他撞枪口上了。”
回到农场的徐洪慈并未气馁。
当时国家正大力推进边疆建设,他偶然从广播里听到西南边境开发的消息,萌生了新想法。“云南那边在修公路,到处都缺人手。”
他对同屋的老周说,“我听说从昆明到泸水能找着工程队,说不定能凭本事挣个清白。”
老周叹着气摇头:“你别犯傻,边境查得严。”
但徐洪慈固执地在旧书摊淘来一张民国时期的地图,用铅笔圈出路线。
徐洪慈揣着攒下的粮票踏上西行的火车。
抵达泸水时,当地正响应国家号召开展“民族团结进步宣传月” 活动,大街小巷都贴着标语。
他蓬头垢面地走进国营食堂,用上海口音要了碗米线:“师傅,这离边境还有多远?”
打饭的大姐警惕地打量他:“你问这干啥?”
当晚在理发店,师傅边给他刮脸边试探:“听口音不像本地人,来做买卖?”
徐洪慈支吾着应付,却不知这些异常对话早已被报告给派出所。
当民警出示证件时,他还攥着地图辩解:“我是来支援建设的……”
两次失败后,徐洪慈被转押到泸水看守所。
正值三年困难时期,看守所里物资匮乏,连水泥墙都因资金短缺改成了夯土墙。
“这墙看着结实,其实经不住折腾。” 他发现墙上有处裂缝,便偷偷藏起食堂打饭用的不锈钢小勺。
“小徐,你最近总盯着墙发呆?” 同监室的犯人打趣。他笑着掩饰:“想家,看墙花纹像我妈织的毛衣。”
深夜,徐洪慈用小勺一点一点抠挖墙面,指甲缝里嵌满泥土。
挖不动时,他就借着上厕所的机会,悄悄往墙上泼水。
“多挖一厘米,就离自由近一点。” 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。
然而,看守所每周都会进行安全检查,管理员老陈发现床底异常堆积的泥土,却不动声色。
出逃当天,徐洪慈浑身沾满泥土,刚把手臂探出洞口,突然传来金属碰撞声。
“别动!” 老陈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,手电筒光束刺得他睁不开眼,“上个月就发现墙不对劲,故意留着破绽等你。”
徐洪慈瘫坐在地,听见老陈叹息:“年轻人,现在全国都在搞建设,好好改造才有出路。”
1958 年的三次越狱尝试,让徐洪慈在时代浪潮中越陷越深。
随着国家法制建设逐步推进,云南泸水法院依据当时的法律法规,以越狱和非法越境罪名判处他六年有期徒刑。
入狱后,正值全国开展“反右倾” 运动,徐洪慈因 “顽固对抗改造” 的标签,在狱中处境愈发艰难。
“你这种屡教不改的,就该关一辈子!”
管教老李将饭菜重重摔在铁栏杆上,汤汁溅在徐洪慈囚服上。
曾经在医学院意气风发的优等生,如今成了监管重点。
直到国家提出八字方针,监狱管理也开始注重改造实效,徐洪慈在大盐农场遇到了王金如。
“听说你是医学院的?” 王金如翻着档案,“医务室缺个懂药理的,明天来报到。”
徐洪慈攥着调令的手微微发抖:“王管教,我一定好好干!”
在医务室,他凭借扎实的专业知识准确区分常用药材,还帮着整理药品清单。
“这孩子确实有本事。” 王金如在汇报时说,“好好改造,说不定能重新做人。”
当徐洪慈拿着刑满释放通知书时,却被告知要“留场就业”。
“中央刚下发文件,对有重大历史问题的要加强管控。”
监狱长敲着桌子,“你还敢顶撞领导,态度恶劣,必须继续改造!”
徐洪慈红着眼眶争辩:“我遵守监规,医务室的工作记录都在,凭什么不让走?” 得到的回应只有铁门重重关闭的声响。
“文化大革命” 开始,监狱里也掀起 “斗批改” 运动。
徐洪慈被挂上“现行反革命” 牌子,在批斗会上,造反派举着语录高喊: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!交代你的反动思想!”
有人拽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撞:“还敢说外语学习,这就是崇洋媚外!”
新的二十年刑期判决书下来时,同监室的老周叹息:“这世道,有理也说不清。”
在丽江五零七农机厂监狱,徐洪慈反而找到了新的价值。
物资紧缺时期,犯人们为生活用品发愁。
“徐哥,这鞋子臭得没法穿。” 年轻犯人愁眉苦脸。徐洪慈低声说:“白酒杀菌,你们试试。”
果然,喷洒白酒的鞋子异味大减。当有人抱怨毛巾僵硬,他又支招:“醋酸能软化纤维,烧水煮开就行。”
这些实用的生活技巧很快在狱中传开。
监狱长李德荣却皱起眉头,他翻看着汇报材料:“徐洪慈在犯人中搞小团体?”
在那个强调阶级斗争的年代,犯人中的任何特殊影响力都被视为不稳定因素。“
必须打压这种苗头。” 李德荣在会议上强调,“改造不是让他当‘土专家’,要让他认清自己的身份!”
正值全国“清理阶级队伍” 运动深入开展时期,监狱内部的管控愈发严格。
徐洪慈怎么也没想到,一份由个别激进管教起草的报告正在悄然成型,上面赫然写着“徐洪慈串联顽固分子,图谋集体暴动越狱”。
在那个特殊年代,这样的罪名一旦坐实,等待他的将是最严厉的惩处。
“徐哥,你得赶紧想办法!” 打杂的老周趁着送饭的机会,压低声音说道,“听说有人写黑材料,要把你往死里整!”
徐洪慈握着饭勺的手微微发抖:“他们凭什么凭空捏造?”
老周急得直跺脚,“趁还没上报,能走就快走!”
生死关头,徐洪慈不得不再次谋划出逃。
当时全国实行严格的人员流动管控,没有单位证明寸步难行。
他想起在医学院读书时学过的仿宋体书写技巧,悄悄收集起废旧木板和刻刀。
“点要重,横要平。” 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复练习,终于拼凑出 “云南省云县革命委员会” 的抬头字样。
制作公章时,徐洪慈盯上了仓库角落的旧肥皂。
“这玩意儿质地软,能刻。”
他趁着劳动时间偷偷带回监舍,用指甲刀一点点雕琢。
同监室的老张看见,忍不住提醒:“你这是在玩命!”
徐洪慈头也不抬:“不试,命就没了。”
印泥则是用红砖头粉末混着猪油熬制而成,三张看似正规的介绍信,就这样瞒天过海地完成了。
监狱的防御堪称铜墙铁壁。
四周的围墙上,电网在夜风中嗡嗡作响,岗哨的探照灯每隔几分钟就扫过地面。
“得等停电。” 徐洪慈观察了整整一个月,发现夏季用电高峰时,监狱配电室的保险丝经常熔断。
“七月下旬到八月初,机会最大。” 他在心里默默盘算。
广播里传来停电检修的通知。
徐洪慈表面上若无其事,将备好的干粮、粮票塞进掏空的字典,又把木梯零件藏在钳工间的工具箱底部。
“今天工具别乱放。” 他嘱咐工友老陈,“主任说要检查。”
趁着午休,他把零件一块块扔到围墙死角,用杂草仔细掩盖。
夜幕降临,徐洪慈躺在床上装睡。
“徐洪慈!”“到!” 点名时他中气十足地应答,将卷好的棉被堆成假人形状。
等众人去洗漱,他迅速闪身躲进花坛,心跳声几乎盖过了远处的蝉鸣。
当他架起木梯攀爬时,突然发现离墙头还差半米。
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,他急得直咬嘴唇。
就在这时,墙角两根晾晒的扁担映入眼帘。
“老天爷开眼!” 他颤抖着解下裤腰带,将扁担牢牢绑在梯尾。
当脚掌终于踏上墙头的那一刻,远处岗哨的脚步声隐约传来,他顾不上疼痛,纵身一跃,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。
在云南横断山脉的茫茫群山中,徐洪慈踩着泥泞的山路狂奔。
山林间不时能见到修筑防空洞的标语。
他攥着那块走时不准的机械表,这是入狱前最后的家当。
“往南,只要翻过前面那座山……” 他喃喃自语,喉咙因过度干渴而沙哑。
山间溪流水色浑浊,泛着青苔的腥气。
“顾不了这么多了。” 他俯下身大口吞咽,突然剧烈咳嗽起来。
饿极时,他在腐木下翻出蠕动的幼虫:“当年在农场,不也吃过野菜?”
颤抖的手将虫子塞进嘴里,胃里一阵翻涌,却逼着自己咽下去。
夜晚生火时,他想起劳动改造时学的窍门,在树根处挖出十字形凹槽:“这样通风好,烟也散得快。”
看着微弱的火苗在树冠遮蔽下跳动,他总忍不住张望远处是否有手电筒的光束。
监狱这边,李光荣拍着桌子怒吼:“现在正是抓反革命的关键时期,必须三天内把人带回来!”
一百多人的搜捕队携带当时配发的微型冲锋枪,沿着山间小道展开拉网式排查。
“同志,我是云县革委会派来搞调研的。” 面对民兵盘查,徐洪慈递上介绍信,手指在袖口里死死掐着掌心。
民兵队长反复比对公章:“最近抓特务抓得紧,你这介绍信……”
“您看编号,和上个月县里发的文件对得上。” 徐洪慈强作镇定,后背早已湿透。
抵达金沙江畔时,正值雨季汛期。
浑浊的江水裹挟着断木咆哮而下,岸边立着“严禁渡江” 的警示牌。
“小伙子,这水下去就是九死一生!” 摆渡的老农大声劝阻。
徐洪慈望着远处隐约传来的犬吠声,想起监狱里流传的话:“被抓回去就是枪毙。”
他把裤腰带扎紧,踏进刺骨的江水:“拼了!”
江水几次将他吞没,他死死抱住漂浮的树干,终于在对岸瘫倒时,发现裤腿已被礁石划得稀烂。
十四天后,徐洪慈蓬头垢面地出现在四川火车站。
售票员看着他破旧的衣装:“同志,这是去上海的票?”
他攥着攒下的粮票点头,手心里全是汗。
当推开家门见到母亲,老人颤抖着抚上他的脸:“儿啊,你这遭罪了……”
“妈,我就想看看您。” 母子俩抱头痛哭。临别时,母亲偷偷塞给他 100 元,那是家里攒了许久的布票换来的。
一个月后,徐洪慈抵达中蒙边境的二连浩特。
当时正值中苏关系紧张,边境实行宵禁,探照灯在夜色中来回扫射。
“怎么灯突然灭了?” 值班战士惊讶地看着突然故障的探照灯。
徐洪慈贴着岗楼阴影前行,浑然不知自己正巧避开了新型雷达的探测范围。
翻过铁丝网的瞬间,他跪在地上,望着南方低声道:“对不起,我实在走投无路了……”
1972 年,蒙古乌兰巴托的审讯室里,法官敲着桌子:“你说自己是受难者,如何证明?”
徐洪慈挺直腰板:“里面有批判我的文章,第三段写着,必须坚决抵制这种错误思想。”
当他准确背出原文,审讯室陷入短暂沉默。
法官又抛出新问题:“中国国内现在什么情况?”
徐洪慈略微思索了一下,开口说道:“国内现在正处于‘文化大革命’时期,很多干部和知识分子都受到了冲击。
工厂和学校的正常秩序被打乱,生产和教学工作难以顺利开展。”
法官皱了皱眉头,继续问道:“那你说的这些,和你所谓的受难有什么关系?”
徐洪慈神情激动地说:“我就是因为在‘文革’前的整风运动中,按照党的要求提了一些关于学校教学和党内民主的意见,就被打成右派,后来又在‘文革’中被加上罪名,判处了漫长的刑期。
这完全是错误的判决,是对我个人权利的严重侵犯。”
法官似乎有些疑惑,追问:“你说你是被错判,那为什么会有批判你的文章刊登在《人民日报》上?”
徐洪慈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:“那是当时的形势所致,很多事情都被歪曲了。
我提出的意见本是为了帮助党和学校改进工作,是出于一片赤诚之心,可没想到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,当成了批判我的依据。”
法官沉默了一会儿,又问:“你逃离中国,来到蒙古,是想做什么?”
徐洪慈坚定地说:“我只是想寻求一个公正的环境,让世人知道我的遭遇,希望能有机会洗清我的冤屈。
我相信,中国共产党最终会纠正这些错误,只是我在国内已经没有办法为自己申诉,只能选择这条艰难的流亡之路。”
此后,徐洪慈被暂时安置在蒙古的一个收容场所。
在这里,他结识了一些同样来自中国的流亡者,他们大多也有着类似的遭遇,都是在那个特殊年代被错误对待的人。
其中一位名叫老张的流亡者对徐洪慈说:“小徐啊,我原本是一名教师,就因为在课堂上说了几句真话,被学生举报,就被打成了‘反革命’。我也是走投无路才逃出来的。”
徐洪慈听后,感同身受地说:“老张,我们都太不容易了。
但我相信,我们的国家不会一直这样下去,总会有拨乱反正的那一天。”
日子一天天过去,徐洪慈虽然身处异国他乡,但始终关注着中国国内的情况。
他通过一些途径,得知了国内发生的一些大事。
1971 年,中国发生了九一三事件。
徐洪慈从其他流亡者那里听到这个消息时,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。
他对老张说:“林彪集团的垮台,也许是一个转机,说明国家正在慢慢纠正错误,我们的冤屈说不定很快就能得到昭雪了。”
老张却有些担忧地说:“希望如此吧,但‘文革’的影响太大了,要彻底改变局面,恐怕还需要很长时间。”
1972 年,周恩来总理在全国范围内开展整顿工作,努力恢复国民经济和社会秩序。
徐洪慈得知这个消息后,兴奋地对一同流亡的人说:“周总理是国家的栋梁,有他主持工作,国家肯定会慢慢好起来的。我们的案子,也有希望重新审查了。”
然而,局势的发展并非一帆风顺。
“四人帮” 在国内继续兴风作浪,试图破坏周恩来总理的整顿工作,国内形势依然复杂严峻。
徐洪慈等人虽然心怀希望,但也只能在异国他乡默默等待。
邓小平同志开始主持中央日常工作,再次进行全面整顿。
徐洪慈听到这个消息后,激动不已:“邓小平同志出来工作了,他有能力把国家治理好,我们这些被错判的人,离平反的日子不远了。”
这一年,中国的经济状况有所好转,社会秩序也相对稳定了一些。
但“四人帮” 不甘心失败,不断制造麻烦,妄图阻挠整顿工作的进行。
1976 年,对于中国来说是极为特殊的一年。
年初,周恩来总理逝世,徐洪慈得知消息后,悲痛不已。
他对着祖国的方向,默默鞠躬,说道:“周总理,您为国家和人民辛苦了一辈子,希望国家能早日摆脱困境,我们这些受冤屈的人也能早日等到平反。”
紧接着,朱德委员长也不幸逝世,全国人民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。
而“四人帮” 却趁机加紧了篡党夺权的步伐。
唐山发生了大地震,巨大的灾难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沉重的打击。
徐洪慈从新闻中得知了这个消息,心急如焚。
他对身边的人说:“国家现在遭遇这么大的灾难,‘四人帮’还在搞破坏,真是太可恶了。
希望国家能挺过去,也希望我们能尽快回到祖国,为国家的重建出一份力。”
10 月,传来了 “四人帮” 被粉碎的喜讯。
徐洪慈听到这个消息时,激动得热泪盈眶。
他紧紧握住老张的手,说: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‘四人帮’倒台了,我们的冤屈很快就能昭雪了!”
老张也满脸喜色,说:“是啊,这下国家有希望了,我们也有盼头了。”
随着“四人帮” 的倒台,中国开始进入拨乱反正的时期。
徐洪慈密切关注着国内的政策变化,他知道,属于他的正义时刻即将到来。
1977 年,全国开始恢复高考,这一消息让徐洪慈感受到了国家对知识和人才的重视,也让他更加坚信自己的冤案会得到平反。
他说:“国家恢复高考,就是在纠正‘文革’的错误,重视教育和人才了。我相信,很快就会轮到为我们这些被错判的人平反了。”
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,会议作出了改革开放的重大决策,同时也强调要平反冤假错案。
徐洪慈得知这个消息后,心中充满了喜悦。他兴奋地在收容场所里踱步,对其他流亡者说:“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了,党已经开始着手纠正过去的错误了,我们马上就能回家了,我的冤屈也能洗清了!”
果然,不久后,中国国内开始大规模地平反冤假错案。
徐洪慈通过中国驻蒙古的相关机构,得知了自己的案子也在复查范围内。
1979 年,徐洪慈终于等来了平反的通知。
当他拿到平反文件的那一刻,泪水夺眶而出。
他对着天空大声说道:“终于等到这一天了,22 年了,我的冤屈终于洗清了!”
随后,徐洪慈踏上了回国的旅程。
当他再次踏上祖国的土地时,心中感慨万千。
他看着熟悉的山水,想着这些年的经历,觉得恍如隔世。
回到上海后,他首先去看望了母亲。
母亲看到他,已是满头白发,两人相拥而泣。母亲颤抖着说:“儿啊,你终于回来了,这些年你受苦了。”
徐洪慈安慰母亲说:“妈,没事了,一切都过去了。国家已经为我平反了,我以后会好好生活,好好孝顺您。”
之后,徐洪慈被安排回到上海第一医学院,恢复了他的学籍和名誉。
学校还根据他的情况,帮助他完成了学业。
毕业后,他凭借着扎实的医学专业知识,成为了一名医生,用自己的所学为患者服务,为国家的医疗事业贡献着自己的力量。
每当有人问起他那段流亡经历时,徐洪慈总是感慨地说:“我虽然经历了很多苦难,但我始终相信国家,相信党。
历史会证明一切,错误终究会被纠正。我很庆幸能等到平反的这一天,也很珍惜现在的生活。”
他的故事,成为了那个特殊时代的一个缩影,也让人们更加深刻地认识到,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,正义也许会迟到,但永远不会缺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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